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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实力派画家李建设国画作品赏析
来源:本站 作者:admin 人气:4590 发布时间:2020-06-19
李建设,1977年特招人伍,先后深造于北京画院与清华美院,师从王文芳、杨延文、杜大恺等先生,实力派画家,定居北京。现为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国版画家协会会员、中国书画艺术研究会副主席、中央国家机关美协理事、文化部美术书法考核高级评委兼导师、文化

 

      李建设,1977年特招人伍,先后深造于北京画院与清华美院,师从王文芳、杨延文、杜大恺”等先生,实力派画家,定居北京。现为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国版画家协会会员、中国书画艺术研究会副主席、中央国家机关美协理事、文化部美术书法考核高级评委兼导师、文化部艺术人才库书画专业委员会评审专家导师、泰中艺术家联合会常务委员,作品曾多次参加全国、全军和省部级展览并获奖。部分作品被中国美术馆、中国军事博物馆、人民大会堂、天安门管委会、交通部、泰国国家美术馆等机构及国内外收藏家收藏。曾在北京、广州、南京、武汉、西安、天津、郑州、洛阳等地以及泰国举办画展。六幅作品收录于2016年出版的《中国当代美术家精品集》。

《春光无限》

      古人相信,读万卷书,行千里路是成功之所必须,读书是指传承,行路意在发现,传承与发现互为表里,古人所说今天仍是真理。也许书未必读万卷,路未必行千里,但传承并发现却是不能超越的范式。建设是循沿这一范式一路走来的。建设是军人出身,有决胜千里,永不言败的信念,更因是铁道兵,行踪因路延伸,践履所及已非千里万里可计,这个展览正是其信念与经验的回馈,传承与发现都在这个展览中留有痕迹。艺术的路没有止境,每一步都是新的开始,一径走去,一步一个脚印,前面的路会愈走愈宽。画展开幕之际,寄上这几句话,以与建设共勉。(杜大凯--清华美院教授)

《家住青山绿水中》

      李建设的作品,即源自生活,又对诸风格多有探索尝试,笔墨清新典雅,构图多有奇趣,丰富而不显繁杂,概括而不见单调,其作品技法洗练,不拘俗套,凝重洒脱,飘逸豪放,洋溢着浓郁的地域风情。作为乡党和挚友,我钦佩他勤奋耕耘、刻苦钻研的执着精神,也为他各个阶段取得的丰硕成果而感到自豪和骄傲。衷心地祝愿建设老弟在艺术道路上勇攀高峰,不断创新,多出佳作。感谢翰墨空间对李建设“故土风情”—国画展的大力支持和帮助!(李当岐--清华美院教授)

《天姿卓绝》

      京西房山区的山里,春来时山花野卉你不让我,我不让你,蓬蓬勃勃,蓊蓊郁郁地竞相生长、开放,闹闹腾腾地宣泄着生命的激情。小鸟在枝头嬉戏,蜂蝶在花丛飞舞。当代著名山野意象画家李建设坐在山石花草之间,心灵和恣肆生长的万物融合了,画笔流淌出来的也是山野间纷繁生命的欢歌。李建设的画室坐落在周口国际艺术区,室内的花瓶里插着干枯的苘麻、荷叶、莲蓬、野菊花、芦苇,崖柏、荆根、怪石随意散置在桌案和地板上。在山间看不足,他还要把画室点缀得野趣盎然。面对李建设的画,你会听到生命自由生长的律动、恣意盛放的欢歌。李建设是个心性烂漫的人,毫无机心,淳朴自然。和他在一起时,感受到的是浓浓的人情味、亲切感。只有具备烂漫之心的人,才能驱动烂漫之笔,展示出生命的鲜活与美好。李建设为山花野卉肖形,更是为这纷繁美丽的万物传神。这一切都源于他对生活的热爱,对自然的沉醉,对艺术的痴情。李建设自幼喜爱画画,有坚实的“童子功”,高中时期他的画便刊登在省级刊物上,并已经在老家河南灵宝小有名气了。1977年,16岁的李建设被特招入伍加入铁道兵,青藏铁路火热的建设工地、壮美的雪域风光使他眼界大开。在铁道兵这个大熔炉内,他成为“雪山美术组”重要成员,他走到哪里画到哪里,艺术水准迅速提高。他和其他战友共同创作的反映青藏铁路筑路场景的系列版画,成为那个时代的重要艺术作品,在美术界产生了广泛影响。之后,他成为铁道兵美术创作组成员,并先后到北京画院、清华美院高研班深造学习,师从王文芳、杨延文、杜大恺、戴顺智等名家,并追随贾又福、杨刚等美术名家一起写生创作。他确定了中国画的创作方向,大量临摹历代名画,不断学习提高笔墨技巧,在美术理论和艺术实践上都得到了长足进步。心性的烂漫和对艺术的痴迷,让李建设选择“出京”,又选择“进京”,而每一次都是坚定地向山野、向自己的艺术圣地拓路前行。1984年,他走出北京铁道兵美术创作组后,选择回到家乡洛阳的铁十五局工作,以便去潜心摹画他魂牵梦萦的豫西山水。2011年,在清华美院高研班进修期间,杜大恺先生把李建设夫妻叫到自己的工作室,郑重其事地谈话,他说:“建设人品好、画艺高,艺术到了这个水准,不能为社会所知、所认可,那就真是没有‘天理’了。但北京是文化中心,如果再离开这里,想要闯出一番名堂就很难了,所以一定要留下来。”于是李建设卜居京西房山,到山野中去和山花野卉做伴,一步步开拓自己的艺术前程。李建设的夫人王建耘常说:“他就是‘一根筋’,心里就装着画画这件事,别的啥都不管。”苏东坡说:“古之成大事者,不惟有超世之才,亦必有坚忍不拔之志。”这在李建设身上也是得到印证的。(文/王秉良)

《田畴雪润》

      在山中,他留意于山里红丛丛簇簇的果子怎样排列布置,凝瞩于荆条上繁密琐屑的花瓣如何攒聚共生,出神于酸枣树每一根小枝在灌木丛中的组合关系。他就这么坐着,入神地画着,清风摇曳花枝,草虫轻声吟唱,云朵缓缓移动,日影渐渐西斜。一天又一天,仿佛庄周晓梦迷蝴蝶,仿佛他也就是山花野卉中的一棵。山野间,万物在寂静中喧闹,他神游其间,出入无碍,把争奇斗艳的纷繁生命都纳入到心中。好像文与可“成竹在胸”,好像庖丁“目无全牛”。挥毫点染之际,他用自己的主观情思熔铸再造,用多年积累的笔墨功夫倾心勾绘,一幅幅百花争荣,生机勃发的画卷就铺陈开来。这也正印证了艺术创作的不二法门——“外师造化,中得心源”。有许多画家单凭一种表现对象擅名一时,而李建设涉猎的艺术题材是丰富多样的。他画山画水,画花画鸟,画人画物,画过舞台幻灯片、海报、水粉画、版画、油画,加上出身铁道兵,铁路建设者这个独特的身份,使他遍览名山大川,胸中有大山大水。所以他的山水画浑厚壮美、气象万千,特别是表现青藏高原的作品,境界高远,苍茫壮阔。他笔下的江南、华北山村,风情浓郁,笔触细腻,让人觉得可居、可游,让一些游子看了以后顿生思乡之情。他笔下的牡丹用笔洗练、设色浓丽,活化了花中之王国色天香、超逸群伦的风神,被誉为“山野意象”画家。李建设的画,近年来挂到了天安门城楼,被最高艺术殿堂中国美术馆收藏,并走出国门享誉异国。这些年,他还成为清华美院客座导师,文化部美术、书法高级人才评审委员会委员兼客座导师,培养了一大批中青年画家。李建设的山野意象作品风格恣肆野逸,烂漫浓丽。他开创性地把厚重的山水画和绮丽的花鸟画和谐结合在一起,使画面饱满而富有张力。花草多以小写意的笔墨来表现,但笔触非常丰富,有许多细节有近乎工笔的刻画。如同齐白石以写意表现花草,工笔刻画草虫一样,李建设在小鸟等增添画面生趣的造型上,也刻画得相对工细、生动。花卉设色明艳、沉实,而不流于俗艳。每一幅画的构图,几乎都是繁密的花枝布满整个画面,这也正表现出野花的恣肆之态——满眼生机,动人心魄。观李建设的画作,感受他再造艺术的山花野卉世界的过程,让人觉得他就像一位象棋高手,在同时与几十位棋手下盲棋。特别是那密密匝匝、重叠交互的枝条,他绝不用铅笔勾描底稿来讨巧,而是笔到意到,用笔墨一点点“掏”出层层的花枝、花叶,而每一条小枝、每一片叶子的生长方位都在它恰如其分的位置,都毫不悖谬,宛然天成。这些,都源于他多年写生练就的硬功夫。铁道兵、中国铁建人走遍万水千山,在祖国最需要的地方铺路架桥,就像烂漫的山花一样默默盛开,装点着祖国的大好河山。李建设画笔下的山花野卉盛放得那样浓艳、那样恣情,不也是这个群体的精神写照吗?

      了解李建设,需要时间。和李建设一道生活和工作的人们未必真的认识李建设。他们认识的只是一个活着的生命之体,一个具有中铁十五局职工身份的李建设,但是,既便是了解了李建设,未必理解李建设;既便是理解了李建设,未必会欣赏李建设,既便是会欣赏李建设,未必真正从艺术的层面上,进入李建设的精神家园,去倾听他笔下流淌出来的无声的震憾人们心灵的深情之歌,许多人不了解,不会理解和不会欣赏李建设,绝不是因为建设的神秘,而是人们对艺术的误解。在这个国度的艺术领域里,人们崇尚“名本位”。只要是名人、大家,哪怕是一钱不值的糟粕品,会被一些所谓的评论家东拉西扯地说得个天花乱坠,会把白说成黑,把差说成优。而对真正有实力的一代中青年画家,如果没有极其特殊的机遇,很难冲出这种对艺术认知的误区,很难被社会承认。这不仅是一种文化的浅簿,更是一种艺术的可悲。所以,从这个角度上说,李建设这位不张扬、不作秀、不忽悠、不炒作的艺术家还不能广泛地被社会抑或说还不能被一些会花钱而不识艺术的收藏家所了解,所理解、所欣赏。当然,这种艺术的尬尴,不止表现在李建设一个人身上,而是目前普遍存在的社会现象,所以要理解李建设这样一批富有实力的青年画家,不仅需要时间,还需要阅历,尤其需要心灵的解放和认识艺术的火眼金睛。建设虽然自少酷爱绘画,辛勤笔耕。但真正使他艺术大变的关键,还是丰厚生活的滋养。几十年来,他的足迹踏遍了铁道兵、中国铁建职工开山修路的荒山野岭,踏遍了筑路架桥的山川大地,雪域高原。踏着云中的铁路,他还走遍了豫西、太行的山乡和村寨,画了大量的写生和作品,潜心探索和研究中国画的创作,其作品技法洗练,不拘谷套,凝重洒脱,飘逸豪放,洋溢着浓郁的地域风情和铁道兵及中国铁建大路生活的信息。我常想,现在许多画家,靠自吹自擂赚名赚钱,还有几人能够像当年的李可染、张仃、赵望云那一代大师走到生活之中,深入生活并表现生活呢?但是,李建设做到了这一点。他画山水,是因为热爱山水;他画农村,是因为热爱农村。综观建设30多年的艺术创作,自始至终,他都不曾囿于小我的天地。他说:“我是从农村走出来的铁路建设第一线的职工,画自己身临其境的景物,对我来说,不是一种消遣,而是一种责任。所以,我要以这种神圣的责任,作为一生的奋斗和寄托。”这些朴实而诚恳的表白,的确成了李建设坚定不变的信念。这样的真诚和执着,使他的作品焕散着不可亵玩的人格尊严。(朱海燕--高级记者,中国铁道建筑报原总编)

      中国哲学是讲究“人与天侔”的。中国人的一些成功,也是非常讲究“天时、地利、人和”因素的。综观中外绘画史上成功的和不成功的画家,经验和教训都可以归纳到是否实现了这些。有些画家很有才气,却始终没有寻找到一片让其才能生根开花结果的土壤;有些画家异常努力,却一辈子不知道怎样调整自己的方向;有的人也许学了许多技法,但没有一样能表达自己的艺术理念……这样的画家不是少数,而是很多。可李建设是幸运者。他的人生自从和祖国的铁路建设结缘那天起,他便把祖国的山水和祖国的铁路建设,紧紧地拥抱在怀,辽阔、雄浑、苍茫、厚重、火热、朴拙的山川壮景和建设工地,成了他艺术生命的真正家园。我不敢说,李建设的成功是党组织培养的结果,如果那样的话,吴道子、董源、巨然、范宽、黄公望的成功又是谁培养的呢?但我敢说,是铁道兵和中国铁建的党组织,为李建设创造了生活的平台,搭建了艺术的载体,为他的成功创造了得天独厚的条件。使他找到精神家园的同时,也找到了自我。在这样的家园里,李建设对生活的感悟与发现,也是对自我的感悟与发现。这种双向的感悟与发现导致了良好的反馈效应。在这个反馈过程中,他的艺术基因不断受到了蒙养和滋润。古人曰:“墨非蒙养不灵,笔非生活不神。能受蒙养之灵而不解生活之神,是有墨无笔;能受生活之神而不变蒙养之灵,是有笔无墨。”通过对艺术基因的蒙养和滋润,李建设艺术的光芒自然朗照大路生活的山川土地,山川土地上的大路生活之美,又因他的艺术朗照而得到显现。反过来,他的艺术性灵和气质又由于大路生活的滋养和壮丽山川的给予而获得完成。

      李建设的山水画有许多属于自己的新章法和新笔墨。这种新章法和新笔墨的创造,无疑是建立在对自然和生活的长期观察和表现的基础上。尤其近几年来,他的笔墨更加精进。开始朝着松动、大气、空灵、深厚的方向发展。其山水意象,造型、构图、笔墨语言形式,都达到一定的水平。他的山水画不是以千山万壑作为主体的视觉图式,而是成功地把握山水的一角,展示自然造化总体气象的经典部分,给人留下巨量的想象空间,也给笔下的山水留下了深秀灵动的和声。显然,建设所追求的不是以大以重取胜,而是以精巧和甜美取胜。他不是肩扛千斤的大力士,但他却是四两拨千斤的巧工匠。观建设的作品,他用笔的干湿和用笔的浓淡,始终是相对的,相反相成,全都在自己对“度”的控制把握之中,总之,他做到了恰到好处。作品那种精力弥满的构图,放笔轻巧的用笔,水气淋漓的墨色,无不显示出画家精心的设计和不经意间的轻松。如他的《伏牛山下情意浓》,可能是建设作品中最富图绘性的一幅,画中似乎摆脱了惯用的既有模式以及前人遗迹的影响,笔墨和技巧浑然天成,使人完全不觉到技巧的存在,画中蒙胧的群山,清晰的树林,林前的溪流和绿树掩映的瓦屋,似乎都是即席挥就而不假思索的。建设将绿树和瓦屋放在中景,被溪流和树林紧紧环绕和深围,使观者无法轻易接近,从而创造出一种遗世而独立的感觉。妙就妙在,他安排的几间瓦屋,并没有占去树林的全部,显然他是以一种更为熟悉而直接的方式来传达个人的经验,他的感觉深沉而带有几分诗意,表现手法细腻敏锐而预留下广阔的想象空间。

《出水荷风带露香》

      我也非常欣赏建设的花鸟树木这类作品,如《晨曦》、《春风又绿伊河岸》、《闹春》等作品,以轻松、洒脱的笔墨描写了自然景象,在线条鲜明的轮廓内,表现了生活的勃勃生机。他的这些作品的笔墨,远比文人画所能接受的尺度更为自由及不受拘束。李建设是在追寻一种极其随兴而大胆的效果,随着笔势节奏而自由发挥,让笔法的顿挫,支配其勾绘形象能力。画家的笔触虽然也呈现出一种纷繁和潦草,但他不断地呈现出各种角度的转折变换,尽量地制造出画面动感,在一种酣醉的精神状态中,或徐或疾,或提或接,相机生发,时见缺落。笔的枯与润,墨的浓与淡,色的有与无,完全是不精心安排、小心实现的,而是在整个心绪流动的过程中笔随气运,随机成趣,给人以意气风发的感觉。关于建设,我说他是一位有实力的画家,但绝不是说他就是一个十足的成功者。在没有成为真正的名人之前,建设还必须选择时机,冲破走向名人的蕃篱。目前他尚属一个艺术的孤独者,在艺术之途上登攀,进入了一个山深林密之处,但他处的艺术点位距艺术的“光明顶”已经不远了。我们可以相信,在不久的时日,李建设肯定会站在艺术的光明顶上,和众多成功的艺术名家一道,组成一个辉煌的艺术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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